
在明显德
佛家言心言性偏重于心性的无为面、自然面、逾越面、无我面佛家是从消极面入手而言“觉心佛性”故力倡出世、避世、遁世、厌世。只管佛家也曾言“一切治生工业皆与实相(佛性)不相违背”“大乘菩萨需作众生不请之友”“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犹如求兔角”……但这仅仅是佛家的一个姿态、一句口号并没有真正落于实处也难以真切地落于实处。就其基天性格而言佛家为出世之教而无疑。
大乘释教起源于小乘并以小乘为基础小乘释教是一个典型的出世、厌世之宗教。
亲民之心与爱人之行起于那边?起于性体之自律性此自律性内在真、善、美三类缔造纪律与运行规则。儒家偏重其道品德为和道德缔造之律则。
此道德律为性体之无上下令与绝对下令依循此无上下令对内得心安得解脱得永恒得圆满得(先验)智慧;对外实现一切道德缔造成就一切道品德为。人生之价值、生命之意义合赖此道德缔造与道品德为得以建立得以实现。此价值为人生之终极价值此意义为生命之究竟意义。
“明显德”就是禅宗所言的“明心见性”。只是儒佛两家各明各的心各见各的性。
儒家明道德之心、知己之心、仁义之心见德性见仁性见本善之性故儒家紧扣“仁心”“德性”而言明心见性。禅宗(佛家)所明之心为清净心、本觉心、涅槃心、无我心所见之性为佛性为法性为觉性为空性故禅宗紧扣“觉心”“空性”而言明心见性。此心此性无道德内在不能成就生生不已的道德缔造和兴起道德的全体大用。
经文的第一个“明”字是动词即明确、透彻、依从、彰显、圆满之义。
第二个“明”字是形容词形容“性德”或“性体”的自明性、自觉性、自生性等涵义。
“参”者三也意为如此之人可与天与地鼎足而三。
天地为化育缔造之源与天地鼎足而三的人同样是化育缔造之源。“可以赞天地之化育”之“可以”二字为假设语意为如果我们对内在的心性不限、不束、不塞、不离反而时刻扩充之、彰显之、显扬之、贞定之如此则可以达至“参天地赞化育”之圣贤化境以圆满地实现亲民爱人之道德缔造与道品德为。
在亲民
儒家的言心言性偏重于从心性的创生面、道德面、自律面、自发面入手而言“仁心德性”故力倡入世不避世间纷杂艰险正视社会现实于人伦日用之间成就人格升华身心参悟人生价值彰显道德庄严实现生命终极眷注。
“明德”者心(体)也尤其偏重于指儒家的道德之心、知己之心、仁义之心。
道德之心、知己之心、仁义之心为性体所涵为先天本有由是而知明德非为外物。“明显德”即孟子所言的“经心”。经心即透彻、丰满地彰显心之全体的自明、自觉、自足、自生等诸义也即将孟子所言的“四端之心”(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扩充之贞定之丰满之通化之。通化之就是将扩充、贞定、丰满后的“四端之心”通过身心言行彰显出来使其贯彻天地间所有事事物物之中。
此扩充、丰满之后的“明德”之境即儒家所言的圣贤之化境也为儒家修持之最高境界、成德之教的终极目的。
“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中庸》)后朱子发扬之曰:“此儒者之学必至参天地赞化育然后为功用之全也。
”(《白鹿洞志》)“赞”具三义:①资助、辅佐义如赞助、赞成等;②主持义如古之“赞礼”;③夸奖、称扬义如赞叹、歌颂等。“赞天地之化育”即辅助、主持、称扬天地之化育就是将我们内在的心体、性体自发而出的道德之缔造与天地之化育(缔造)领悟相应融合为一。
天地之化育与小我私家之道德缔造原来即一。心体、性体在天地间即体现为生化养育万物;心体、性体在人际间即体现为一切道德缔造和道品德为。故吾人之道德缔造与道品德为原来就是天地生生不息、化育万物的一部门。
在儒家道德秩序即是天地秩序天地秩序即是道德秩序(天地是依循着道德规则而化育万有的)。
“良人子所过者化所存者神上下与天地同流岂曰小补之哉?”(《孟子·经心上》)意为儒家之君子或圣贤其为道德之化身、心性之化身他们的思想言行所被之处身形举止所至之处一切人与物无不感应而转化。
虽千万里之外或千百年之后随感赴应无远弗届。佛家称此心性之自然、自律、自明、自足、自生等之力为佛力为法力为般若力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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